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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
    纪清想到了隋云暮和陆漠白,又想到了她进门前士兵说隋云暮是知情且允许的。
    所以陆漠白不可以,但是屠苏可以吗?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?
    可是纪清还是觉得这样不对。房门外就是屠苏的母亲和祖父,院门外则是隋云暮找来看着她的士兵。
    屠苏也只是安静的动作,除了衣物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,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    房间里安静的暧昧,他们就像是在偷情一样。
    屠苏还在一颗颗的解开纪清身上的衬衣裙的扣子。
    从锁骨到胸口,在继续往下之前,纪清没忍住握住了屠苏的手,“别这样……”
    屠苏没有说话,任由她握着他的手,只低下头用唇轻轻的碰她的耳尖。
    这都称不上是亲吻,只是单纯的用唇在触碰她。
    纪清有点痒,往旁边躲了一下,屠苏也没有再不依不饶的追上去。
    他还在继续往下解扣子,纪清的手握在上面,却没有用力阻止他。
    纪清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在她的脑海中,哪些是她自己的意志,哪些又是屠苏塞进来的。
    但是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,她感觉到屠苏在从她的耳后开始往下亲吻。
    从耳尖到耳垂,他轻轻咬着耳朵上的软骨,把耳垂含在唇舌见轻轻吸吮,湿热缠绵的吻再从脖颈一路往下。
    最后纪清听到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:“我很想你。”
    纪清的耳朵在发烫,但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    衬衣裙的扣子已经解到了腰往下,屠苏的手在这时候才轻轻放在了纪清的腰上。
    屠苏的手很凉,纪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。
    但屠苏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,慢慢往上。
    她今天穿的内衣是薄款的,不闷热,但在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阻挡的作用。
    屠苏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,先是轻柔的抚摸,之后慢慢变成用力的揉捏。
    纪清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屠苏的手,看上去就像是她在抓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上一样。
    纪清下意识的松开手,但她的手又无处可放,最后只能抓住了茶桌的边缘。
    桌上屠大师给她倒的茶水轻轻晃了晃,但好在没有溅出来。
    “别这样……”纪清又说了一遍。
    屠苏像是心软了一样松开了手,但纪清这口气还没放松,屠苏突然抱着她站起了身。
    纪清都来不及惊慌,屠苏又转过身把她放在了椅子上。
    椅子两侧有扶手,上面还放着坐垫,纪清的膝盖压在坐垫上,手本能的扶住了椅背。
    木制的椅子上过油漆,摸起来光滑圆润,带着微微的凉意。
    但她的身后很快迎上一个温热的硬物。
    屠苏把她的裙摆掀起来压在了后腰上,裙摆下的内裤中间已经晕湿了一大片。
    尽管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一点都不想念他,这具身体却会诚实的给出他反馈。
    屠苏的手指轻轻刮走水色,像是在把慕斯淋面上多余的液体刮掉。
    但是他不是为了修整好这块柔软的蛋糕,而是为了破坏。
    纪清徒劳的抓紧了椅背,即使她知道这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和时机,但她却升不起一点抗拒挣扎的念头。
    “呜……”纪清克制不住的想要喘息。
    但她还记得这里是在屠家的别墅,偶尔她还能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响动,她只能用力的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。
    时隔一个月再次进入纪清的身体,记忆中淫靡的画面总算重新鲜活起来,久违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领他的所有感官。
    更何况纪清现在表现的就好像他是在凌虐她一样。
    屠苏很难不因为这个联想而亢奋。
    每一个进化者的血液中都流淌着和丧尸一样的暴虐因子,他们渴望破坏、渴望鲜血、渴望摧毁一切。
    摧毁一切秩序和道德,只留下最原始的欲望肆虐。
    他似乎也不必这么有道德感,说到底,他也只是一个暂时披着人皮的野兽而已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纪清压抑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。
    椅子都被顶的不断的往前晃动,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屠苏……”纪清的话刚开口,就被屠苏给顶散了。
    “我在。”屠苏这时候才回应她的呼喊。
    但纪清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,身体在发软又在发烫,背上都是汗,连跪都快要跪不住了。
    纪清不说话,屠苏却不愿意放过她。
    “出去玩的开心吗?”
    屠苏的语气就像是在问和闺蜜一起出门度假归来的恋人一样。
    但此刻他沾染情欲的声音像是掺着沙砾一样微微沙哑,听起来怎么都不算清风霁月。
    纪清的思维艰难而缓慢的运作。
    这个问题隋云暮也问过,她当时好像回答的是玩的很开心,但她之后很快就为自己的诚实付出了沉重的代价。
    纪清痛定思痛,呜咽着回答:“不开心……”
    但是这个答案似乎也不能让身后的人满意,他很轻的笑了一声。
    “你在撒谎。”屠苏用平直的语调说,“你在撒谎。”
    屠苏一连说了两遍,让纪清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投机取巧的撒谎。
    好像在屠苏看来,撒谎比得到一个不满意的答案更令他愤怒。
    “我玩的很开……”纪清昏了头的想要亡羊补牢,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,最后一个字就被屠苏给吞掉了。
    屠苏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,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。
    这好像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接吻,但是屠苏用力的根本不像是在接吻。
    他在用舌头舔她的嘴唇、牙齿和舌头。
    纪清感觉自己都快被屠苏给生吞了,她下意识的偏过头想要躲开屠苏的吻,却被他给咬破了嘴唇。
    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间散开,伤口很快愈合,但她却只能被屠苏给压着乱七八糟的亲吻。
    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变得滚烫而稀薄。
    酸慰的快感不断的堆积,几乎到了她没法承受的地步,连她的脑袋都在发懵。
    在屠苏又一次用舌头舔她的时候,纪清忍不住用力咬了下去。
    铁锈味再次蔓延开来,但她刚松口,不大的伤口就在她的进化能力下愈合。
    可是亲的这么血腥味十足,对屠苏来说还是第一次。
    被纪清给咬了一口,屠苏才总算松开了她。
    纪清像是在水下憋了许久一样,用力的喘息,她这时候已经完全顾不上遮掩房间里的动静了。
    轻微缺氧又被快感充填的脑袋里浮现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。
    比如以前流行在网上的昵称后面加个“(已黑化)”,但屠苏现在是不声不响的黑化,还装的比以前更不染尘俗。
    太可怕了。纪清觉得可怕,但也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屠苏太过分了。
    可是她还没反思出结果,屠苏又握紧了她的腰。
    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,但快感同样强烈,她的眼眶里都是被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在打转。
    “屠苏……”纪清最后还是喊了屠苏的名字,不知道是在求饶,还是在批判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
    “我在。”屠苏再次回应她。
    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下来,这时候门外和窗外的动静也变得清晰起来。
    纪清听到院门口仇弘和另一个士兵低声交谈的声音,也听到门外不知道是谁在走动的脚步声。
    尤其是落地窗前的窗帘还没有被拉上,逐渐西斜的日光照进了房间里,太阳再往下落一点,阳光就会照到他们身上。
    在房间里的见不得光的隐秘情事也会暴露在阳光底下。
    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回到纪清的脑海中,但她刚动了一下,身后的人的动作就骤然加重了。
    裙摆已经被他的手压得皱成一团,裙摆下露出一截柔软的腰肢,。
    这里已经红成了一片,亚麻色的坐垫上也留下一团深色的水痕。
    他的祖父和母亲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    屠苏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刺激和畅快。
    从小到大他都是听话懂事的别人家的孩子,他的道德感像是与生俱来一样,会约束他不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。
    他小时候不会单纯的因为好玩而爬上树去掏鸟窝,长大后也不会单纯的为了泄欲而和别人上床。
    但是现在他却把别人的未婚妻骗到自己家里来,在明亮的日光下和她媾和。
    礼崩乐坏。就和这个混乱颠倒的世界一样。
    椅子又开始在地上一点点被往后推,发出刺耳的声音时,也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淡白色的痕迹。
    在这声音中,纪清低声哭喘的声音都变得不太明显。
    “不行……”纪清都快要抓不住椅背了,“屠苏……”
    屠苏给出的回应是再次捏住她的下巴,低头亲了上来。
    正在纪清意识迷蒙的时候,她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    “抱歉贸然来访,请问屠苏在家吗?”
    是隋云暮的声音。
    纪清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,但屠苏像是没听到门外隋云暮的声音一样。
    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被屠苏的胆大妄为给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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